纽扣机昨天中午,在张小堂等人的带领下,记者来到了润扬针织厂厂部,面朝马路的三层楼很是气派,但楼层上不少铝合金窗户都被卸掉,而破损的不锈钢大门上则尴尬地用三张竹床遮挡住。该厂看门人傅三喜气愤地告诉记者,不锈钢门就是被那些哄抢的人弄坏的。纽扣机他的妻子周六英也目睹了23日的哄抢,她说:“上百人哄抢东西,连食堂的煤、黄沙,还有废纸都不放过!”
纽扣机厂部总账会计冀扣福给记者讲述了事发经过:润扬针织厂是2007年办厂的,总共投资了300万元左右。9月23日,因欠50多名员工8、9两个月的工资,老板朱某当天就外出催款、借钱。但到10月5日朱某就联系不上了,工人就开始有情绪了。11日有债权人上门要债,当晚工人们为赶一批货还加了班。12日工人正式不上班了。13日有债权人开始到厂部抢搬东西。14日,在白兔镇政府的牵头下,句容法院出示裁定书,保全厂房以备工人工资所需。纽扣机此后,白兔镇派出所派出警力看守,但在22日前撤出。冀扣福说,22日就有人到厂区哄抢东西,23日则达到了高峰。有人报警,但“警察来了,人就不动手;警察一走,他们又动手”。老板朱某的司机刘荣富也目睹了哄抢,他告诉记者:“哄抢人中,既有欠他债的,也有不欠他债的,但大多都是生面孔。”
众人带着记者在3800多平方米的厂部走了一大圈,入眼处都是碎玻璃、歪斜的门、破损的柜子和杂物,空荡荡的一片狼藉。冀扣福说哄抢大概从23日上午10点开始,一直持续到次日凌晨左右,有的人还带了气割设备进入厂区,将那些无法拿走的大件切割后搬离。40台空调,8台电脑,数量不一的整烫台、导毛机、平车、纽扣机、半自动电脑横机、套口机……包括客房内的床、桌子和板凳,“两天时间至少有两三百万元的东西被搬走”,冀扣福、刘荣富和傅三喜等都说。
张小堂则告诉记者,他家就住在厂部后面,对23日的哄抢场面记忆犹新,“看得人实在是心痛,如果政府保护起来,这么多东西就不会被哄抢走,工人们工资也就有着落了,现在就剩下空壳子了!”哄抢发生后,他多次打句容警方电话报警,“白兔镇派出所就打了10多次!”和他一样,投诉的村民们难以接受的是:为何政府不来保护并制止哄抢?为何警方多次到场但哄抢还是继续?在现场,记者遇到了到厂部要债的扬州人吉桂华,他和同行者面对一片狼藉的厂部,也很难接受。
纽扣机昨天下午,记者来到了白兔镇政府,分管政法工作的副镇长张远玉首先认为“上百人哄抢根本不存在”,并说朱某所欠债务较多,其逃离前已经将包括设备在内的东西转移了。同时强调“政府积极介入,一直安排人员在那里看守”,“派出所民警出了40多次警”纽扣机。记者电话联系了白兔镇派出所杨姓负责人,他透露派出所派员在厂区看守了8天直至上周一,23日一天派出所出了近20次警。但对于出了这么多次警,厂部东西怎么还会被搬走,他则强调:“任何一样东西都不是我派出所在场情况下拿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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