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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什么事是一圈麻将不能解决
民国期间,北洋军阀混战。
总理靳云鹏没钱发粮饷,各地部队纷纷来催。
靳云鹏实在没法,想了一招。
他把催钱催得最要紧的奉系首领张作霖、直系首领曹锟、王占元约来打麻将。
靳云鹏故意在局中不停输钱,动辄数十万。
当然,用的都是公款。
四位巨头言笑晏晏,
三位大帅更是赢得盆满钵满,
也就不好意思再催粮饷了。
胡适曾说:“麻将里头有鬼。”
对于中国人,似乎没什么事不能打一圈麻将解决的。
如果有,那就再来一圈。
毛泽东曾经戏称:
“中国对世界有三大贡献:是中医,第二是曹雪芹的《红楼梦》,第三是打麻将。”
过年过节,中国人最喜欢玩的游戏莫过于麻将。
论气质之高远,围棋比麻将要高,但围棋过于沉静,不够热闹;
论排列之精妙,扑克与麻将也有得一拼,
但终究是国外游戏,不够古朴,
挑不起中国人的心理共鸣。
如果说麻将的历史比中医还长,估计很多人会表示怀疑;
但如果说麻将的历史比《红楼梦》还短,估计很多人想都不想就会嗤之以鼻。
但文献中有麻将牌具的记载,要到1875年才出现;
出现游戏名称“麻雀”,要迟到1894年。
也即是说,现代意义上的麻将牌,其历史最多不超过两百年。
但,古代麻将不是叫马吊吗?
如果单讲牌张名称,麻将的确来源自马吊。
但马吊其实是一种纸牌(古代扑克)。
论玩法,马吊类似于“打天九”,
即是以大击小,而不是麻将的斗快凑组合。
麻将玩法的发明,有来自宁波与来自闽粤两说。
无论来自哪里,麻将的最初称呼都是“麻雀”。
今日日本称“麻雀”,正是从通商口岸宁波传出去的。
“麻雀”儿化音后变为“麻雀儿”,
在吴中北部就变成了“麻将”,
乃至于现代普通话都称这种游戏为“麻将”。
麻将的玩法,有港、台、闽、粤、京、沪、川等各种流派,层出不穷。
但万变不离其宗,麻将的基本目标都是通过一系列置换和取舍原则,
四家斗快摆出特定组合的牌型,并阻止对手达成相同目的。
麻将桌上,一旦开局,牌张只有三种。
种叫暗牌,是大家都没有看到的牌,相当于不可测的未来。
第二种叫明牌,指游戏各方依次打出的无用之牌。
这种明牌暗示着我们的过去,已成定局,
看似无用,其实透露出战局走势的信息。
有心人可以见微知著,以此判断暗牌(未来)和敌人牌势的走向。
第三种叫活牌,指自己手里握着的牌张。
三种牌中只有活牌不断变化,从暗牌处得到补充,
又不断打出明牌,而能维持平衡(每个人手里只能有十三张牌)。
正因为麻将牌的特点,它也寄托着丰富的人生哲学。
当年,蒋介石、阎锡山和冯玉祥中原大战正酣,
蒋介石非常希望得到军阀孙殿英的援助,
决定不惜代价都要拉拢对方。
有一次,他把孙殿英请到南京,百般笼络、好话说尽,
但孙殿英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加入他的阵营。
于是蒋介石就陪他打了一场麻将。
蒋介石有心要孙殿英赢,但几圈牌下来,孙殿英一把都没和上。
“你的胃口大得很啊,难道非要一把满贯?”蒋介石试探性地问。
“难啊,我是有点贪心,这清一色,全求人,再加自摸,一辈子也难成一和。”
孙殿英此言一出,明显是话里有话:
清一色,是指孙部不能掺进外人;
全求人,是请蒋介石提供全部武器;
自摸是指孙部必须还得是他孙殿英一人指挥,他人不得干涉。
“明白了。”蒋介石起身回礼:
“这副牌送给孙军长,算是见面礼。”说完起身离开。
孙殿英满意而归,加入了蒋介石的阵营。
麻将虽然是游戏,但牌局也相当于人的格局。
在牌张中争取自己的利益,
相当于在人生艰难困苦的时候,
选择一条最适合自己的道路。
麻将虽然讲输赢,但不可执着,因为“久打无输赢”。
麻将如围棋一样,排列牌张就如在排列人生,
一局局搏杀体现出人生的多姿。
如果太看重成败得失,
则会抹杀掉操控自己命运的快感,
失掉了打麻将的乐趣。
麻将界流传着这样一段宗旨:
入局斗牌,必先炼品。
品宜镇静,得牌勿骄,失牌勿吝。
顺时勿喜,逆时勿愁。
不形于色,不动乎声。
浑涵宽大,品格为高。
尔雅温文,斯为上乘。
得失恒常,维行中道。
无论你以什么心态加入牌局,多玩几局,细加品味,最终你会发现:
麻将深处意气平。